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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4-1929 1930-1950 1951-1998 附录·书信 回忆·纪念·评论 PDF文献
1924-1929 列宁主义与无产阶级教育(1924年10月) 帝国主义的“大上海”梦想已在暗地里进行了(1924年11月) 战争与加税(1924年12月) 国民会议之怒潮(1924年12月) 对帝国主义文化侵略之又一抗议——雅礼罢课事件(1924年12月) 苏维埃制度底下民族问题之解决(1924年12月) 马素博士的告密(1924年12月17日) 《向导周报》与上海外国捕房(1924年12月27日) 列宁与职工运动(1924-25年) 请看帝国主义的横暴(1925年3月) 醒狮派的国家主义——和他们这五个月来的宣传算一算账(1925年3月) 梁启超怎样了解中国的阶级斗争?(1925年5月) 帝国主义屠杀上海市民之经过(1925年5月30日—6月4日) 五月三十日——三十一日——六月一日——二日上海外国巡捕屠杀市民之略述(1925年6月4日) 帝国主义铁蹄下的中国(1925年6月22日) 帝国主义的工具之一——工贼(1925年8月31日) 帝国主义又一骗局——法权会议(1926.1) 从凡尔塞到洛迦诺(1926年2月28日) 替段祺瑞辩护之国家主义者(1926年3月) 新经济政策之第五年与苏维埃政权底下的农民问题(1926年4-5月) 五卅运动之世界的意义(《战士》1926年5月30日第12期) 列宁主义——指导中国民族革命的理论(1927年1月) 悼赵世炎、陈延年及其他死于国民党刽子手的同志(1927年10月) 国民党背叛革命后中国国民革命运动如何?(1927年10月20日) 南北军阀统治下的外交(1927年10月27日) 苏州铁厂工潮之悲愤(1927年10月27日) 就《布尔塞维克》问题答尹宽同志(1927年11月) 群众自动手的进攻中外资本家及工贼(1927年12月5日) 苏维埃政权万岁!(1927年12月25日) 悼陈乔年、郑覆他、许白吴三同志!(1928年6月) 元和致云光的信(1928年8月10日) 元和致元光的信(1928年8月20日) 中共福建党组织支部工作大纲(郑超麟 起草,1928年8月26-27日) 中共福建临时省委紧急代表会议文件(郑超麟 起草,1928年8月26-27日) 在中共福建临时省委紧急代表会议上的报告(1928年8月26-27日) 《宗教·哲学·社会主义》译者序言(1929年6月22日) 1930-1950 《理想良人》译者序言(1931年2月14日) 《小英雄》译者序言(1934年) 《费尔巴赫底哲学》译后记(1935年7月25日) 《宗教本质讲演录》译者序(约1937年) 《为我的〈从苏联归来〉答客难》译者序言(1938年3月28日) 《马克思致顾格尔曼的信》译者序言(1939年5月5日) 一个乡下人底抗议(1941) 在革命的失败主义大旗之下!(1941.2) 《诸神复活》译者序言(1941年2月17日) 意因写给独秀同志的信(1942年2月4日) 悼陈独秀同志(1942年5月31日) 论革命性质(1942) 民族殖民地问题在共产国际第二次大会(1943.1.30) 不断革命论与中国革命(1943) 我们要的国民大会是什么?(《新旗》第7期,1946年9月1日) 从工人立场看外汇新汇率(《新旗》第7期,1946年9月1日) 新民主主义和旧民主主义(《新旗》第9期,1946年10月10日) 再论中国共产党底革命观(《新旗》第9期,1946年10月10日) 法兰西第四共和国(来源:《新旗》1946年第10期) 郑超麟回忆录(上卷1900-1919)(1996)即《髫龄杂记》(下卷1919-1931)(1945)新增《第七章 恋爱与革命》 不断革命论ABC(1947) 革命问题漫谈(约1947) 从第一国际到第四国际(1948) 《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》译者序言(1949年7月25日) 国家资本主义(1950) 1951-1998 赵世炎在法国(1960年11月14日) 二十七年“改造”总结(1979年6月3日) 我所知道的瞿秋白——我做过瞿秋白的秘书(1979年7月17日) 记“少年共产党”——对于胡华、萧效钦《中国共产党创建史实》一文的纠正和补充(1979年8月21日) 八七会议会址问题已经解决(1979年10月13日) 记罗亦农(1979年12月11日) 陈独秀与托派(1980年) 党史三讲——在上海历史研究所的讲话(1980年1月7-14日) 中国共产党与五卅运动(《党史三讲》之二,1980年1月10日) 共产国际的电报是谁拿给汪精卫看的?(1980年3月30日) 再写八七会议(1980年4月24日) 回忆巡视福建中共党组织工作(1980年6月3日) 三写八七会议——与李维汉商榷(1981年5月22日) 关于瞿秋白办《热血日报》的一点回忆(《瞿秋白研究资料史》1982年版) 少时听到的陈桂芳事迹(1982年) 致郭雄(1982年3月16日) 致张纪恩(1982年8月6日) 致《漳平文史资料》编辑部(1982年10月24日) 关于天主教传入漳平的时间问题(1983年) 回忆陈延年兄弟(1983年) 亚东图书馆保存瞿秋白文稿的经过(1983年1月15日) 记尹宽(1983.5.14) 陈独秀在上海住过的地方(1983年11月27日) 谎言与真实:对于历史事实的两种态度——评彭述之(1984年。王凡西、郑超麟、楼国华 合著) 致张纪恩(1985年11月17日) 就观音亭争执问题答复福满村村民(1986年4月16日) 陈独秀的五只碗(1986年12月12日) 一个给中共开「单方」的经济学家(评张五常教授)(1987.8.17) 朱蕴山与陈独秀的一首诗(1987年11月16日) 北伐是哪方面要求的(1987年12月19日) 徐霞客游漳平——一个待开发的旅游点(1988年1月18日) 对朱正著《瞿秋白传》的审读意见(1987年10月11日-1988年2月11日) 《郑超麟回忆录》德译本后记(1987.12.11) 「青年马克思」与异化论(1988年) 致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的信(1988年3月25日) 潘凤仙不是陈独秀的养女(1988年4月12日) 丁字碑(1988年8月28日) 记汪泽楷(1989年1月7日) 谈蒋光赤、萧三、王独清(郑超麟 口述,1990年3月17日-8月12日) 九十自述(1990年5月1日) 致王凡西(1990年9月2日) 托洛茨基无罪,托派无罪——中共应当平反中国托派(1991年2月10日) 颠倒了的照片必须再颠倒过来(1991年3月6日) 《中国革命的悲剧》译本序言(1991.3.21) 论所谓陈独秀的「二次革命论」(1991.11.7) 答问六题 (1992.12.5) 1992年提纲草案 [参考] 向青:托洛茨基的遗产不可抛弃——对《一九九二年提纲草案》的几点批评(1992年8月31日) 纪念《向导》创刊七十周年(1992年9月5日) 我与《向导》周刊(1993.1) 鬓霜初偿苏州梦(1993年4月12日) 记谢澹如(1993年6月1日) 谢澹如遗事补记(1993.6.1) 读胡风《鲁迅先生》长文有感(1993.8.23) 陈独秀的身高问题(1994年6月17日) 就陈独秀出生在什么样的人家的问题与张君同志商榷(1994年11月4日) 楼子春(国华)生平简介(1995) “恩格斯”(1995年4月21日)〔注:回忆楼国华〕 陈独秀致托洛茨基信是哪一日写的?(1995年9月4日) 瞿秋白论陈独秀(1996年1月30日) 纪念陈性初(1996年9月27日) 记傅大庆(1996.10.17) 刘少奇二三事(1996年10月27日) 《玉尹詩詞本事》(1996年) 致钱伯城先生(1997年3月11日) 给群兄信(1997年4月15日) 刘少奇二三事(《中共党史资料》1997年5月) 陈独秀与鲍罗廷(1997.6.15) 八七会议七十周年感言(1997年8月6日) 六十年前一场世界性争论——译者新序(1998年4月4日) 致罗孚先生(1998年7月18日) 隔海书简(1996-1998)(郑超麟、胡秋原) 郑超麟致范用信(八封)(1989年-1998年) 附录·书信 曼德尔致郑超麟的信(1992年1月22日) 致郑超麟(王凡西,1992年10月14日)
中国托派遗老郑超麟病逝上海(明报特稿 1998年8月6日) 回忆·纪念·评论 ﹝日﹞木山英雄《老托洛茨基派的狱中吟——郑超麟》 由《诸神复活》谈郑超麟(钱伯城,1996) 再谈郑超麟兼及托派问题(钱伯城,1997) 悼郑超麟(1901年4月15日-1998年8月1日)(王凡西,1998.8.5) 不要哭,不要笑,只要理解——沉痛追思郑超麟(王观泉,1998年8月1日) 深切悼念郑超麟老先生逝世(《陈独秀研究动态》,1998年8月1日) 巨石下的坚韧与顽强——纪念郑超麟伯伯(戴晴,1998年8月1日) 悼郑超麟老先生(郑学秋1,998年8月2日) 独秀峰下的风景——告别郑超麟先生(陈思和,1998年8月5日) 生命如此结束——记爷爷的去世经过(郑晓芳,1998年8月10日) 一位值得纪念的长者——郑超麟先生(贾植芳,1998年8月中旬) 虽死犹生——悼郑老(高国发,1998年8月) 迟到的讣告——悼郑超麟先生(张建智,1998年8月) 我的太爷爷(毛毛) 郑超麟——他曾是陈独秀的机要秘书(叶永烈,2016年) PDF文献 郑超麟回忆录(上册).pdf (现代稀见史料书系) 郑超麟回忆录(下册).pdf 〔译作〕〔法〕安德烈·纪德:从苏联归来(附《答客难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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